第三次哄我,涉嫌恶意了。
一般人说话,不能太满,比如说在某种判断前面加个“努力”或“争取”二字。
但对一退再退的林毅夫老师来说,现在已在墙角,加不加的,留给他的时间都不多了。
因为他用了一个广告法禁用的字“最晚”:
现在是2024年12月12日,个人养老金制度从今日起全面推向全国。这意味着,原来的养老金,或者说某种承诺,至少是跛了,所以这事很急。我也被银行逼着开通了账户,但里面没存过一分钱。
当年秦国来了个韩国水利专家叫郑国,为秦国修了条利国利民的郑国渠。
当年从对岸抱着篮球游过来一个林毅夫,为此岸的现代化建设殚精竭虑。
作为德高望重、弃暗投明的经济政策智囊,如果林毅夫的话都打了水漂,那我们还能相信谁?
现在是2024年12月12日,距离林毅夫老师预测的“最晚”成为高收入国家还剩19天时间。
想想都令人激动。
自从2015年他首次提出我们将进入“高收入阶段”的确切日期以来,我已洋溢了9年乐观向上的氛围。
毕竟,他不是维为那样胡说八道的货,不一般。
2015年,他说,5年后,也就是2020年中国可能跻身高收入国家。
结果,2020年成功地实现了全面脱贫。
这是林毅夫第一次告慰于人民。
当然,与林毅夫一样乐观的大有人在。比如社科院中特中心研究员、美国所所长郑老师,于2016年6月12日给出了另一个时间点:再用六七年时间,即到2024年,中国跨越“中等收入陷阱”、进入高收入国家行列,并无太大悬念。
这篇文章的预测很有章法:
第一阶段是低收入阶段(1978—1998年)。在这一时间段,中国人均国民总收入从190美元增长到820美元。
第二阶段是下中等收入阶段(1999—2009年)。以劳动密集型产品出口为主的对外贸易成为重要增长引擎,外汇储备增长了十几倍;投资率保持高位;房地产成为国民经济支柱产业。
第三阶段是上中等收入阶段(2010—2023年左右)。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,是确保经济中高增速和跨越“中等收入陷阱”的“生命线”。
第四阶段是高收入阶段(预计从2024年左右开始)。
我信了,相信很多人都信了。
当然,既然是预测,都是有前提条件的,比如说,没有发生颠覆性错误。
好在林老师变脸快,很快第二次告慰于人民,给出了第三个时间节点:2025年。
有些预测,因为时间太近,很可能已经板上钉钉,缺乏吸引力。但坏就坏在,2022年预测2025年这么近的时间,难道要第三次告慰人民了?
因为,今年两会期间,他又给出了下一个时间点:2026年!
又定这么近?
好在这次他不算改口,也吸取了教训没有说死,而是保留了一些空间。他的原话是,“如果2025年没有实现(成为高收入国家)”,那么2026年“有望”。
怎么感觉底气越来越不足了呢?
谁能告诉我,是谁害得林毅夫老师学鹅国划红线,一次次重订DDL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