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ource: CBC
《斯科特·派格林的奇幻人生》这本书诞生了五个续集。该系列推出了一部文化现象电影,尽管在票房上失利,但仍帮助推动了Michael Cera、Chris Evans、Anna Kendrick和Brie Larson等人的事业。现在,经过了一部视频游戏、短片和对女孩“像这样的发型”的流行文化迷恋之后,Scott Pilgrim又回来了。这次,是一部Netflix的动画片《斯科特·派格林的奇幻人生》。但创作者Bryan Lee O'Malley的这部半改编、半续集的元叙述结构让一些粉丝感到困惑。CBC新闻采访了O'Malley,问及他在原著问世近20年后又回到斯科特·派格林的原因,以及他自己和流行文化对斯科特·派格林这个角色的复杂看法如何影响该系列的变化。《你被这个故事吸引了多少,使你重新回到这个世界?你想要做出怎样的改变,你担心粉丝们对你如此不同寻常的故事反应吗?我是说,这些角色总是使我着迷,可以重新接触到这些角色。现在我有了观众。当我写这些书的时候,我根本不知道是否会有人读。现在我知道,第一天,全世界可能会有数百万的人观看这部作品。而且我认为我们最终创作出了一部又傻又有力量的节目。我认为它会唤起人们对它的怀旧感,但以一种他们不期望的全新方式来呈现。
说到没有预料到的事情,我们在这里得到了很多元叙述的评论——一个讲述斯科特·派格林故事的故事。这个故事跟你有多大的关系?就像我说的,我在创作漫画时没有观众。然后突然之间电影就出现了。2010年3月左右,预告片发布了,我的生活就这样改变了。永远。我的生活变得很元。因为斯科特·派格林存在于流行文化中。当我年轻时,我真的无法像现在这样看待流行文化。我就是,我是其中的一部分。所以我想把观众带到我存在的斯科特·派格林的世界里,以及在很多奇怪的方式中受到他的影响。我们得到了一个时空穿越的斯科特·派格林——我们有一个年长的斯科特·派格林与一个年轻的斯科特·派格林对话。是否有一个年长的Bryan与一个年轻的Bryan对话?我们只是有这个有趣的想法,让斯科特做了一些时间旅行,看看这将会发生什么。
我希望我不会成为年长的斯科特——我希望我根本不是斯科特·派格林 [笑]。但是写一个非理想化的角色真的很有趣——像是你不想成为的那种角色。探索这一点真的很有趣。当你再次处理这个角色时,这些想法是否在你的脑海里?我的意思是,这本书标志性的第一句台词“斯科特·派格林正在与一个高中生约会”,现在又增加了反派人物对“这是邪恶的”发表评论,而斯科特在结局时为此道歉。这是因为你觉得必须为观众提供更多明确的信息吗?我觉得在今天,我必须对此进行解释。因为当我写第一本书的时候,我认为人们应该明白与高中生约会是一件坏事。但在互联网上,在当今这个时代,人们会说:“他在跟高中生约会。太可怕了!”就像这基本上是我在这本书的第一页上说的。但这次我尽量把它更加明确。这其实是一种拿一种人当傀儡来处理自己问题的人的讽刺,这种批评是听众所理解的吗?因为我认为多年来,对斯科特·派格林的看法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。有一点,年轻人以某种方式看待斯科特·派格林,你知道,有很多18-19岁的粉丝非常地评判这个角色。他们说:“哦,他是个坏人。
我绝对不会这么做。但我总是告诉他们,在你25或30岁的时候再回来告诉我你20多岁的时候怎么样了。你是个坏人吗?每个人都必须在生活中做出选择和做一些事情,也许以后不会为自己感到自豪。再谈到进化:斯科特·派格林最初是一个爱情故事。这次我们看到了未来,看到了一个有可能失败的爱情故事,并且我们质疑:值得追求吗?一个人能承受多少痛苦?这与你作为一个人对爱和生活的关系有关吗?是的,当我第一次写斯科特·派格林的时候,我只是想找出一个非常简单的故事引擎:战斗,战斗,战斗,到达结局。这给了我一个东西,可以用这个故事来表达我内心里的一切,和我在多伦多的那些生活片段。我现在更年长了,这是我以一种不同的人生视角看待的事情。我总是这样认为:我创作斯科特·派格林的时候,我大概24、25岁左右,而我创作结束时,我刚过31岁。我从30多岁回到了20多岁。在《斯科特·派格林的奇幻人生》中,我是从40多岁回到20多岁的粉丝身上,告诉他们:“这是你将来可能会发现的一些东西。所以我不知道,这是挺有意思的。在某种程度上,我也可以进行时间旅行。
当斯科特·派格林的创作者回顾他的作品时,他用元叙述的方式重新讲述故事,探索角色的复杂性和人生的变化。这让人有机会思考虚构世界与现实世界的交错与相互影响。